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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6章
作者:恰克·帕拉尼克(Chuck Palahniuk)

  老命师喘着气,擦掉嘴角血迹。

  他低声:「……看来,有谁——对那丫头很感兴趣。

」   「命你……也怕她?

」   风雪打在命盘上,发出细密的声响,像是答,又像不是。

  ——天狼城顶上。

  苏言在最后一波震动散去时,总算支撑不住,整个人软下去。

  阿勒苏早有准备,抱着她坐在地上,让她靠在自己胸口。

  「……结束了。

」   他低声说。

  苏言在他怀里迷迷煳煳:「真的……结束了?

」   阿勒苏:「暂时。

」   苏言吸了一口气,小心翼翼地问:「那……我们是不是……惹毛命运了?

」   灵脉少年从不知哪儿翻下来,整个人像被打了三百回合:「别说惹毛……你们这是顺着命的脸打了一巴掌再捏了一把它的下巴。

」   苏言:「会不会……很危险……」   灵脉少年:「当然危险。

」   苏言缩了缩:「那……会不会也有一点点爽?

」   灵脉少年:「我是觉得挺爽的。

」   阿勒苏:「嗯。

」   苏言:「你们两个……」  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,又忍不住眼眶一热,绕着阿勒苏腰抱得紧了一些。

  「阿勒苏……」   「我们真的……在命面前活下来了。

」   阿勒苏低头:「嗯。

」   苏言抬眼睛,认真地看着他:「以后……不管打多少次命战。

」   「我都跟你在一起。

」   阿勒苏轻轻应了一声:「好。

」   「你说活多久,我就活多久。

」   苏言急道:「那你要活很久很久,那种——烦都烦不走的那种久。

」   阿勒苏:「嗯。

」   苏言:「你答应得这么爽快,我怕。

」   阿勒苏:「我之前就答应过。

」   苏言愣住:「……什么时候?

」   阿勒苏看着她,眼里有一点很细微的笑意:「第一次你说‘我们一起变老’的时候。

」   「我心里就答应了。

」   苏言脸「唰」   地红到耳根,把脸狠狠埋进他胸口:「你——你不准提以前的事!

那时候我不懂事!

」   阿勒苏抱紧她:「你懂。

」   苏言闷声:「我不懂。

」   阿勒苏:「你懂得很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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